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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大戲開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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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珊很安靜的呆在家裏,楚沛到家裏找她好幾次,她都拒絕了,楚沛深深的凝視她很久後,欲言又止,隨即一臉失望的離開。

雨珊歪在房間的床上,時不時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張楚廉的照片,出神的凝視著,臉上不自主的掛著層層紅暈,嘴角無意識的勾起的淺淺的弧度,偶爾緊咬下唇,喃喃發出一聲低低的嘆息,透著一絲惆悵不安。

一副春心萌動的嬌羞樣子讓沈隨心不由放下心中最後一點不安和矛盾,聯系招弟安排好一切。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東風必須天時地利人和俱全。

雨珊每天記錄自己的體溫,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沈隨心還找來其他確定排卵期的方法,和身體保養的方法,雨珊開始與藥罐子營養品為伍的日子。

為了保證一次成功,母女倆深談一次後,決定將時間安排在2個月後,

因此雨珊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沈隨心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卻在當天晚上,一個噩夢,將她再次拖入心神不寧,惶恐不安的深淵。

夢境中汪展鵬被人強行關押,處境悲慘,飽受折磨,血肉模糊,痛苦呻吟,不時發出“隨心,救救我”的淒慘的求救聲。

這讓沈隨心的臉色,驟變慘白;額頭,冷汗淋漓;頭,猛烈搖動。

“不要”一臉驚懼,大吼一聲後驚醒,猛地坐起來,捂著胸口劇烈喘息,嘴唇微微的顫抖著,驚惶的眸子仿佛失去焦距般盯著某處。

良久,一陣冷風吹過,她忍不住顫抖一下,回神,睫毛揚了一下,猛地探手打開燈,房間一下子變亮了。

用被子裹緊身體,用力拍了拍胸口,穩住心神,嘴裏喃喃低語,“剛剛那是是夢,夢是反的,展鵬一定沒有事情。”

可是一遍一遍的自我安慰,並沒有讓她安心,相反,她的心被狠狠揪緊,突然,目光定在著床頭櫃的手機上好幾秒,眸子一亮,伸手拿過手機。

手不受控制的顫抖,重覆按了好幾次才成功撥通展鵬的電話,這次電話內響起的提示變成了“該用戶已關機”。

太不尋常了!

心,不受控制的越跳越厲害。

各種各樣的猜測和恐懼,猶如藤蔓在心裏瘋狂滋生。

慌,此刻的她,心中是無法形容的慌。

她披了一件睡袍起身,拿起手機在房間裏走來走去,腳步紊亂。

窗外的漆黑漸漸變得泛白,突然,頓住腳步,緊了緊手中的手機,開始撥一串她最近背得滾瓜爛熟的數字——秦雨秋的電話。

秦雨秋的侄女已經熟悉了沈隨心的聲音,知道她找小姨有事,所有總是知無不言。

從她侄女有些焦急的話語中得出秦雨秋在法國遇到麻煩,將推遲回國。

這個消息,讓沈隨心更加坐不住,卻也無計可施,親自到楚家拜托楚爸爸幫忙打聽。

汪展鵬不在家,楚家也知道,以為是去那裏出差什麽的。

現在發現不是這麽回事?

如今沈隨心找上門來,楚家也急了。畢竟汪展鵬不在,婚禮是不能順利進行。因為沈隨心提到汪展鵬有可能在法國,楚爸爸馬上打電話托人查了出入境記錄。

沒用多久,對方打來電話,一個禮拜前,機場有汪展鵬去法國出境記錄,但是沒有入境記錄。

得知消息的一剎那,沈隨心的心頭湧上了一股莫名的酸楚和受傷,有種天崩地裂,被遺棄的感覺。

楚爸爸打電話給費雲舟,讓他幫忙找找展鵬。

而沈隨心失魂落魄的走出楚家,想到汪展鵬拋家棄女,和秦雨秋在法國浪漫,心,疼的

她將手機扔在角落裏,逼自己不去碰;

逼著自己不去想遠在法國的汪展鵬和秦雨秋;

逼著自己全身心的投入的到為女兒謀劃幸福中;

逼著自己忙碌

可是,很多事情並不是逼了,就一定能夠辦到。

沈隨心無論強迫自己做什麽,都會不由自主的失神,眼神一片空洞呆滯。

所以雲濤畫廊雖然照常營業,可是老板娘大部分時間,都靜靜的坐在服務臺默默發呆,渾身散發淡淡的哀愁,她已經陷如一種焦躁不安近乎強迫的狀況裏無法自拔。

唯一的例外就是周牧風來時,沈隨心會打起精神招待,這好像是一種習慣。

周牧風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眸光越來越深邃,臉上的表情更加晦暗不明,卻保持自己的一貫風格,靜靜的用餐,然後對沈隨心微微頷首後離開。

不過,每次他轉身離開前,會深深的凝視她數秒,隨即黑眸深處有一道詭異的流光一閃而逝。

可惜,沈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沈隨心沒有察覺。

這一天,周牧風喝完咖啡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雙腿交疊,雙手於胸前,眼睛微微瞇起,若有所思的看著沈隨心。

沈隨心此刻並沒有看他,而是手撐著下巴,楞楞的透過玻璃望向遠處。

過了好久,她突然回神,回頭對上周牧風的眼神,不由一楞,驚呼道:“牧風,你還沒去上班啊?”

周牧風默然不語,靜靜的註視著她,眼光深邃而敏銳。

讓沈隨心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仿佛自己此刻所有的心情都赤裸裸坦誠在他面前,她很不喜歡也不習慣這種被看透的感覺。

擡頭瞟了一眼時鐘,掩下眼中的不自在,再次提醒道:“快2點了。”

聲音有些顫抖,透著一點點心虛。

周牧風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收回視線,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空空的咖啡杯,手指漫不經心地拍打杯身,幽深的黑眸微微瞇著,抿唇,一抹透著意味深長淡的弧度在嘴角一閃而逝。

良久,眉頭挑了挑,突然站起來,凝視著她道:“換個地方,我請你喝咖啡吧!”聲音很輕,卻很有力量讓人無從拒絕。

沈隨心一怔,對上他的眼神,很快的,睫毛垂下來,掩住眸子中的詫異,沈吟了幾秒鐘,再次擡頭,道:“好。”

******

周牧風帶著沈隨心來到貓空一個無比靜謐的茶樓,小橋流水人家,清新的空氣讓人浮躁的心瞬間變得安寧。

沈隨心深深的呼吸一下,抑郁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感激的看了一眼紳士配合她的步伐緩緩行走的周牧風,心裏明白他選擇這裏是為了自己,大概是瞧出自己最近狀態不對,特意放下工作,開2個鐘頭的車帶她到這裏散心。

兩人靜靜的走著,沈隨心突然,側著頭,率先打破安靜的氛圍:“牧風,你請我到茶樓喝咖啡?”

“這裏的咖啡是全臺北最好的。”周牧風的表情淡然,一本正經道。

說完徑直沿著回廊往內走去,而沈隨心停住腳步,望著他的背影,一時間,無語。

周牧風驟然停住腳步,沒有回頭,淡淡的命令:“過來。”然後繼續往前走。

沈隨心嘴角微向上彎,無奈的搖搖頭,快步追了上去。

周牧風帶著沈隨心通過彎彎曲曲的回廊,直接抵達湖心小島上唯一的棟竹樓,裏面全部是竹制裝飾,雅致宜人。

窗戶大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接天蓮葉無窮碧的美景。

湖水清澈見底,偶爾可以看到錦鯉的身影。

色如翡翠般的荷葉層層疊疊挺出水面,粉色荷花亭亭玉立於一片碧玉當中,在夕陽的照耀下,蘊含著勃勃生機,美得讓人陶醉。

沈隨心倚在窗戶前,探出身體貪婪的望著此等美景,感嘆道:“牧風,這裏真是太美了!”聲音透著興奮激動。

桌上早已擺上一個竹制托盤,一個裝有熱氣騰騰的咖啡壺和兩個咖啡杯,如此怪異的風格,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隨心,坐下看更美!”周牧風親自倒出兩杯熱騰騰的咖啡,空氣中立刻彌漫著咖啡的濃郁香味,

周牧風低沈透著笑意的聲音猶如耳語,將沈隨心從美景中喚醒,她紅著臉歉意的笑了笑,訕訕的坐下。

周牧風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性感迷人的笑容,深深的看著她,沈隨心的臉更紅了。

他低笑出聲,道:“嘗嘗這裏的咖啡。”說完端起咖啡,輕啜一口,眼眸瞇起一個弧度,一幅怡然自得的樣子。

沈隨心端起咖啡,氤氳的香氣繚繞在鼻息間,抿了一口,香濃醇厚席卷整個口腔,眸光一亮,再押了一口,連連點頭,果然名不虛傳!

區別除了沖泡手法,還有咖啡豆,和自己店裏的咖啡比,簡直是雲泥之別啊!

不由想起每次,周牧風走後,那個空空的咖啡杯,心,微微一動。

擡頭定定的看著他,揶揄道:“牧風,難為你這幾天忍受我的咖啡荼毒。”

“我,甘之如飴。”周牧風凝視這沈隨心,眼中一片惻然柔情,柔得幾乎能都滴出水來。

沈隨心驚悸一下,臉上一熱,心臟緊緊的收縮起來,手下意識的摩挲咖啡杯,微垂下眼眸,掩飾的啜飲了一口,任由咖啡的霧氣擋住了她異樣的神情。

“隨心,你不快樂,是因為你的丈夫吧?”周牧風聲音透著肯定。

“牧風,我很快樂。”沈隨心猛地搖搖頭,握著咖啡杯的手微微一頓,輕啜一口,香濃的味道突然變得苦澀,雙眸浮現一抹水霧。

周牧風伸出手去,將她手中的咖啡杯放在桌上,然後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緊盯著她,一字一字的吐出:“撒謊!”

沈隨心仿佛觸電般跳了起來,用力想要掙脫他有力的大手,揚聲喊道:“沒有,我愛展鵬,展鵬也愛我,我很幸福。”眼中的水霧加深,漸漸匯集成泉,剔透的淚珠不受控制的滑落。

周牧風手一拉,將沈隨心拉入懷中裏,抱緊她,將她的頭緊壓在自己的肩上,沈聲道:“撒謊,汪展鵬早已移情別戀,現在和秦雨秋在法國雙宿雙飛,早已經忘了你。”低沈的聲音猶如針刺般,毫不留情的戳破她的謊言。

沈隨心一下子忘記了掙紮,埋在他肩頭,痛哭出聲,“牧風,這一切都是報應,報應。”沙啞的聲音透著無助和淒苦。

周牧風輕輕的撫摸她的長發,喃喃低語:“隨心,你沒有錯,要怪汪展鵬這個男人,他害了你一生。”

“害了我一生。”沈隨心眸底一片茫然,喃喃重覆,擡頭對上他如潭深邃的眸子,仿佛被吸進去般,大腦一片空白。

“沒錯。”周牧風頓了頓,道:“隨心。離開汪展鵬這個喜新厭舊的男人,離開他。”.

“是嗎?”沈隨心下意識的握緊拳頭,掌心的刺痛讓她突然眸子一沈,一股涼意爬上她的背脊,身體微微一顫,猛地推開他,站起來,警惕的看著他,質疑:“你怎麽知道展鵬的事情?到底有什麽目的?”

周牧風似笑非笑睨著她,眸底劃過一頓流光,隨即,慢條斯理的端起咖啡,淺啜起來,一語不發。

竹樓的空氣一下子變得好安靜,靜得讓人心慌,讓人窒息。

沈隨心挺了挺背脊,與他對視。

過來好久,就在沈隨心快要無法呼吸,腿腳無力的幾乎快要癱軟在地時,周牧風突然放下杯子,杯子碰到桌面,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讓沈隨心的手微微一顫,手握的更緊,緊咬下唇,鼓起勇氣道:“謝謝你的招待,我該回去了。”

“這邊晚上陰氣很重,希望你不要看到什麽奇怪的東西。”周牧風一本正經的丟下一句話後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根雪茄。

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到頭頂,冷,真的好冷,沈隨心身體猛地一抖,瞳仁緊縮,她很想有骨氣的摔門離開,可是,理智告訴她,天快黑了,此時還是呆在這裏比較好,進退維谷,臉色變得慘白。

而周牧風仿如不知,從竹桌角落的一個裝飾竹盒中拿出一把雪茄剪,銀色材質襯得他的手更加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拇指和食指夾住雪茄剪呈90°輕輕的將雪茄頭剪開一個小口,整個動作流暢,優雅虔誠猶如對待寶貝般,坐在哪裏就像一幅畫,讓沈隨心的心漸漸平靜了不少,蹙眉的掃了一眼雪茄,眸子劃過一絲不喜和隱忍。

周牧風恰好抓到,眸子一閃,出人意料沒有急於打火點燃,而是放在一旁的竹制的煙灰缸上,淡淡的道:“知道楚家為什麽急著舉行婚禮嗎?”

沈隨心一怔,低聲道:“楚廉和紫菱感情一直很好。”聲音有些無力。

周牧風嗤笑一聲,挑了挑眉頭,“坐下。”

沈隨心聽話的坐在他對面,身體繃緊,眼神透著警覺的光。

“因為楚家的公司周轉不靈,需要紫菱的嫁妝度過危機。”聲音冰冷透著不屑。

“……”沈隨心大吃一驚,不相信的凝視他。

“汪展鵬的前妻倒是個聰明的,所以的財產都分給兩個女兒,汪展鵬可以說是凈身出戶。紫菱結婚之後,汪展鵬失去她的監護權,沒有了李家股份分紅,你以為‘雲濤畫廊’能夠撐幾天?”

“不會的,畫廊的生意不錯,我聽展鵬說他正在籌備一個大型畫展。”沈隨心出聲反駁,眼裏都是不可置信。

“笑話,大型畫展,汪展鵬抽出所有的資金為秦雨秋辦個人畫展,賣的好,到是可以撐上一段時間,否則,就等著破產吧!”周牧風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譏笑,接著說了一句:“就秦雨秋那水平,瞎了眼的才會買。”

“什麽?”沈隨心站起來,搖搖晃晃的,眼前發黑,手撐著桌子,全身所以的力氣都被抽光。

紫菱的嫁妝,她雖然眼紅,卻從來沒有覬覦過。她知道雨珊的嫁妝怎麽也沒有紫菱豐厚,但是她相信有雲濤在,她遲早能為雨珊存下一份豐厚的嫁妝,大不了讓雨珊帶走雲濤一半的股份。

雖然不否認,雲濤有如今的規模離不開李氏每年的分紅。

如今,展鵬為了秦雨秋,不顧她和雨珊,硬是拿雲濤去賭。

如此作為,枉為人夫人父,前所未有的悲哀充斥心間,她突然笑了起來,二個月的熱戀,10個月的懷孕產子,一年的陪酒生涯,7年的默默等候,5年的婚姻生活,一切就仿佛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她到底愛上一個什麽樣的男人?

曾經瘋狂堅定的愛情信念,一下子灰飛煙滅。

她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楞楞的望著周牧風,眼淚默默的滾落,無聲的哭泣著。

周牧風緩緩起身,掏出一塊手帕,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溫柔的幫她擦幹眼淚,嘆了一口氣,“傻瓜,為那個男人哭,一點都不值得。”

沈隨心淚眼朦朧的凝視他,眼淚掉的更加厲害,良久,用力的捶打他的肩頭,哭的更兇。

周牧風放任她捶打,手撫摸她的頭發,等她哭得差不多時,直視她道:“我會幫你的。”

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開始蜂擁而至。

都說愛一個人,會讓人瘋狂;而恨一個人,卻會使人冷靜。

沈隨心發洩一番後,心情舒服很多,也開始考慮目前的處境,對她來說,雨珊才是最重要的,暗自決定先幫雨珊得到幸福再來考慮和展鵬的事情。

“牧風,我能相信你嗎?”沈隨心凝視著他,深吸一口氣問。

“能。”周牧風摟著秦雨秋來到窗邊,握著她的手,伸到窗外一揮,“我會幫你抓住你想要,那些屬於你的,我也會幫你奪回來。”

“謝謝你!牧風。”

就這樣,沈隨心在周牧風的幫助下,開始全面掌控雲濤畫廊,而心苑當初本身是汪展鵬送給沈隨心的禮物,所以,心苑的房產證上是沈隨心的名字,這讓她在辦理雲濤的轉產手續時,十分順利。

當沈隨心拿到剛出爐的“雲濤畫廊”產權證,看著自己所有權人一欄中自己的名字,雙眸頓時模糊。

成為雲濤畫廊主人的第一件事情,沈隨心叫停了秦雨秋個人畫展,辭退了汪展鵬的心腹愛將。

周牧風派人一個職業經紀人幫助她經營畫廊,雖然清理了很多壞賬,不過一切都朝良性發展。

2個月過去了,汪展鵬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和秦雨秋都在法國。

沈隨心對汪展鵬的愛,漸漸的越來越淡,而周牧風每天陪伴著他,雖然冷漠安靜,卻體貼入微。

和他的相處讓她感覺格外舒服,兩人的關系處於朋友之上,戀人未滿。

沈隨心並不排斥他的關心和愛護,她也確實需要一個有力的胸膛來依靠,所以說,周牧風入侵的時機非常好。

不過,他對沈隨心不溫不火,說親密,又保持距離;說疏離,又對她事事上心,吊著沈隨心,狡猾大大的。

反正,照此發展,沈隨心絕對是他的囊中之物啊!

******

最近,汪媽媽帶著紫菱去國外選購婚紗,而楚廉因為找到新工作的關系,留在臺北,而這幾天剛好是雨珊的排卵期,天助人也!

夜幕剛剛降臨,雨珊打扮的漂漂亮亮,被招弟派來的人接到蘭桂坊,好戲開幕了了。

而晚上8點左右,沈隨心來到楚家,深吸一口氣,揉了揉眼睛,眼眶紅紅的。

“心姨。”楚廉打開門。

“楚廉,雨珊在你家嗎?”沈隨心焦急的拉著楚廉的手,哽咽的問道。

“不在,怎麽呢?”楚廉搖了搖頭。

“雨珊到現在還沒有回家。”聲音有些顫抖,“楚廉,這可怎麽辦?”

“心急,別著急,我和你一起出去找。”

“嗯嗯……”

沈隨心和楚廉兵分兩路尋找,楚廉的方向正是蘭桂坊。

大概9點左右,沈隨心打通楚廉電話,慌亂的告訴她,剛剛接到蘭桂坊酒吧酒保的電話,雨珊在蘭桂坊喝醉了,她離的遠,拜托楚廉過去將雨珊接出來。

楚廉一聽,馬上攔了出租車往蘭桂坊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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